掉自己给自己背上的那些枷锁。
李清成从后山相连的空中木桥来到主峰上时,便看到其他四人正或坐或站地待在广场上,他们轮流拿着一张弓往另一山头发射。
“你们在干嘛?”李清成走过来,他问。
“在玩。”谷秋雨说。
“玩什么?”李清成疑惑地问,“难不成你们休息的时候就玩武器?”
“对啊。”沈怀安抬起头,“要不然我们就去水里抓鱼。”
李清成看看他师兄师姐们这些单纯无辜的好学生表情,他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你看看你们哪里有年轻人朝气蓬勃的样子?”李清成道,“现在人间普通人在玩什么,你们不会都不知道了吧?”
“他们玩什么?”沈怀安问。
沈怀安这样一问,李清成顿时来了兴趣。
“你这就问对人了。我啊,别的不会,最会玩了。”李清成盘腿一坐,“我们可以打麻将、玩牌九,掷骰子。对了我还会牙牌和象棋,实在不行斗蛐蛐啊!”
他这样说,沈怀安和谷秋雨顿时都表露出感兴趣的样子,就连萧翊都睁大眼睛。
只有陆言卿双手环胸,他危险地说,“不行,不可玩物丧志。”
师弟师妹们表面顺从。
晚上,陆言卿盘腿在床榻上打坐,便感觉院外东南角总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披上衣服走出院子,便看到有一个简易帐篷搭在路边,帐篷四角还压着谷秋雨自己部下的旗帜法阵,帐篷里传来隐隐烛火亮光。
谷秋雨是陆言卿看大的,她常用的手段陆言卿能不知道吗?
陆言卿伸手便破了阵法,帐篷里被封闭的声音顿时嘈杂地涌了出来。
“李清成,你作弊,你绝对作弊了!”沈怀安的声音生气的响起,“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用你那神棍的能力偷看牌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李清成说,“师兄,我都说了我这人从小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