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骚逼要坏了”
外面隐隐传来羞人的叫床声,牌桌上的四个人绷着脸,几秒后,赵阿姨首先绷不住笑了出来,小声嘀咕道:“这谁家的小娘们儿,大白天叫这么骚。”
接手阮明华的赵家小儿子臊红着脸去把窗户关了,几个人无事发生似的继续推牌。
李丽蓉突然心有所感般望向窗户。
不知怎么,总觉得刚刚那动静像囡囡的声音,但阿源又不在这里,家里还有阮明华跟阿云,想也不可能。
再说,那丫头要面子得很,再怎么也不会这样“开着门”办事的。
李丽蓉失笑,暗忖自己是在琢磨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阮叔被赶回去了,不会生气吧?”赵家小儿子有意转移大家的注意力,找了个话题道。
“他生个屁气,我还没生气呢!”想到阮明华刚刚的手烂操作,李丽蓉就气不打一出来,“打牌连个脑子都不带,我看他是来发痴的。”
想当年阮明华一手出神入化的牌技可是村里有名的,就连李丽蓉自己打牌的本事都是结婚后阮明华教的,可这人今天明显心不在焉,一连几把都拖着李丽蓉往最底层输,拉都拉不回头!
前两把还好得很,第叁局开始就像失了智一样,连牌都摸不明白,还说是什么不舒服不在状态,明明比牛还精神!
李丽蓉心里骂了两句,面上还是笑得眼睛弯弯的,“别提他了,小赵,阿姨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啊,要顶住!”
“哈哈哈哈哈,好嘞姨,您就瞧好吧。”
这话一出,赵家夫妻俩都笑骂没良心的臭小子,一时间气氛又掀起来,再也没有人去关注那声突兀的淫叫。
与此同时,一层天花板之隔的楼上——
客厅空无一人,只有时钟古板冷漠地发出滴答声。
沙发上一片狼藉,衣服凌乱四散在各处,沙发座上积聚着大片水液,间或有白色的浑浊液体夹杂其中,空气中还隐隐残留着情欲的气味,不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