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军侯和疤脸侍奉一并摔落在地。
两人翻滚着,轱辘出好远,紧接着,双双从地上站起,城门军侯双手抡起长刀,唰唰唰的向疤脸侍奉连斩数刀。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别说疤脸侍奉手中只有半截剑,即便他的剑没断,在长度上也远远比不过长刀。
城门军侯舞起大刀,当真是刀刀直奔要害。
疤脸侍奉靠近不到城门军侯的近前,也就更谈不上反击了,只能被迫的左躲右闪。
就在双方混战成一团,打得你死我活的时候,随着轰隆隆的脚步声,大批的军兵赶到官稷。
看到己方的大队人马跟上来了,城门军侯虚晃一招,抽身而退。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抬手一指疤脸侍奉等人,大声喊喝道:“凡官稷侍奉,一个不许放跑!”
随着他一声令下,众多军兵蜂拥而上,将官稷的侍奉连同云兮阁的探子,一并包起来,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见状,疤脸侍奉等人脸色顿变,而云兮阁的探子们无不是长松口气。
许多探子已经战得精疲力竭,满身是血,他们连滚带爬的向官兵跑去,同时高举着云兮阁的牌子,叫喊道:“是自己人!我是自己人!”
探子们都是黑衣打扮,而且手中还有云兮阁的牌子,官兵们没有为难他们,见他们跑来,还主动上前接应,将其拽进己方的人群里。
追击过来的侍奉们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迎接他们的是一连串的弩机弹射声,以及铺天盖地而来的弩箭。
侍奉们使出全力,挥舞佩剑,拨打箭矢。
可是弩箭的箭阵密集又持续,侍奉们接二连三的中箭,只眨眼的工夫,便有数名侍奉被弩箭覆盖。
一名侍奉身上插着七、八支弩箭,嘶吼着持剑冲向官兵。
等他冲到官兵近前,人也再坚持不住,向前扑倒。
他挣扎着还要起身,官兵们已重新在弩机中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