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的武艺能排在阮修之上了。”
即便他现在已经回到皇宫,但想想刚才发生的交战,他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险象环生。
邳彤起身,走到一旁,边写下药方子,边说道:“去郭区查看县府的排查,这样的小事,陛下派谁去不行,何必非要自己亲自前往?
这次是陛下运气好,逃过一劫,但下次呢?”
说着话,他转头看了刘秀一眼。
刘秀轻叹口气,说道:“公孙述的细作,很多都藏匿于东北郭区,我不亲自去看一看,实在是不放心啊!”
邳彤说道:“现在可以确定,阮修就在洛阳,中秋之夜,陛下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皇宫里的好,就不要再去夜游洛水了。”
刘秀一挺身,从床铺上坐起,说道:“如果因为一个阮修,我就要改变行程,放弃乘船夜游,传扬出去,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公孙述在成都还指不定怎么嘲讽我呢?”
邳彤皱着眉头问道:“这颜面还能比性命重要?”
刘秀大点其头,说道:“伟君,我现在可是天子啊!”
天子的尊严,又岂容区区一个阮修践踏?
邳彤无奈地摇摇头,把药方子写好,递给一旁的张昆,叮嘱道:“按照方子去抓药,不能有丝毫的偏差,这方子是副猛药,偏差不得!”
张昆红着眼睛,躬身应道:“奴婢记下了!”
说着话,张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往外走。
刘秀见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扬头说道:“哭什么哭?
我还没死呢!”
正走到房门口的张昆,被吓得一机灵,脚下也被绊了一下,从内室直接扑了出去。
他连忙跪地,向前叩首,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原本愁眉苦脸的洛幽,让张昆逗得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她看眼刘秀,将脸上的笑意憋了回去。
刘秀挥挥手,张昆连忙起身,快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