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这就过去问问!”
家仆放下帘帐,挥手命令周围的下人,大声嚷嚷道:“去去去,过去问问,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当大王的路!”
身为赵王,又是天子的亲叔叔,还是天子的养父,刘良在洛阳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朝中大臣,见到刘良,谁不得礼让三分?
刘良身份高贵,连带着,下面的家仆、家奴也都是眼高过顶,目中无人。
有两名身材魁梧的仆人走到对面的马车前,举目看了看,抬手一指,大声喝道:“车内坐着何人?
滚出来说话!”
“放肆!”
那辆马车旁的随从纷纷一瞪眼,怒视着两名家仆,说道:“此乃右中郎将的座驾,尔等出言不逊,该当何罪?”
两名家仆对视一眼,紧接着噗嗤一声皆笑了出来,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右中郎将张邯啊!”
“大胆!竟敢直呼将军名讳!”
一名穿着军装的兵卒走到两名家仆面前,对他二人怒目而视。
“直呼名讳?
哼!”
一名家仆冷笑出声,说道:“老子不仅敢直呼张邯的名讳,老子还要他下跪认错呢!”
那名兵卒闻言,气得眉毛竖立,伸手就去抓家仆的衣领子。
不过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家仆的衣服,后者猛然一抬手,将兵卒的手腕扣住,紧接着,另只手向前一探,将兵卒的腰带抓住,他双臂用力向外一抡,喝道:“滚吧你!”
兵卒怪叫一声,一头撞在城门洞的墙壁上,耳轮中就听啪的一声脆响,兵卒的头盔都撞变了形,鲜血汩汩流淌出来,人躺在地上,只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看到他竟然把己方的一名兄弟打死了,在场的兵卒都不干了,纷纷端起长矛,涌上前来。
两名家仆见状,非但毫无惧色,反而还笑了出来,手握着佩剑的剑柄,一字一顿地傲然说道:“有不怕死的,就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