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地看着刘谨,幽幽说道:“你可以看看,我到底敢不敢!”说完话,他再不理会刘谨,迈步走出房门。
到了院子里,他来到那对中年夫妇面前,拱手说道:“孙先生、孙夫人,刘恭、刘谨胡作非为,目无法纪,我代他二人,向两位道歉。”说着话,他一躬到地。那
对中年夫妇呆呆地看着刘秀,久久回不过来神。他
俩不说话,刘秀就一直保持着躬身施礼的姿态。也不知过了多久,中年夫妇才相互搀扶着站起身,向旁连连闪躲,颤声说道:“大……大人折煞小人了……”
刘秀挺直身形,面色凝重地说道:“两位放心,对于刘恭、刘谨之恶性,柱天都部定会给孙家一个交代!”
说着话,他回头看向被摁跪在地的刘恭、刘谨二人,眉头紧锁,沉默不语。
刘恭、刘谨不仅是刘氏宗亲,而且还是大户出身,他们两家的投奔,连家仆带门客、护院,总共带来有几百号人。若
是杀了他二人,弄不好这两家都会反水,但若不杀他二人,军纪将无法严明,以后类似的事件还会层出不穷。
就在刘秀心思急转,权衡利弊的时候,又有一群人走进院中。为
的一位,正是刘秀的大哥刘縯,跟在后面的,还有很多的刘氏宗亲极其下人。看清楚院子里的情况,人们无不是大吃一惊。只
见刘恭、刘谨都被摁跪在地,捆成了粽子,尤其是刘谨,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此情此景,让刘谨的父亲刘涌都羞红了老脸。
刘涌深吸口气,大声问道:“谨儿,这是怎么回事?”
“父亲救我!刘秀公报私仇,他要杀孩儿!”见到自己的父亲来了,刘谨的底气一下子足了起来,但表现上,他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哭起来,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刘涌脸色顿是一沉,转头看向刘縯,问道:“伯升,这是怎么回事?文叔为何要杀犬子?”没
等刘縯回话,他身后的人群里又走出一位,这位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