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概率吗？”邢宇忍不住询问余歆婷，想要知道张灿成功的把握有多少。
“大概知道一点。”
“张灿能否成功。”
“一半一半。”
邢宇眼孔紧缩，道：“为什么是一半一半？以他的资质，再加上那四无帝塔的古器傍身，还没有资格？”
“那古器给予了他无上的潜力和天赋，让他所修任何法都事半功倍，更让他突破的速度一度超过了你，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余歆婷说道：“你忘记了吗？那四无帝塔内有着四道意志帝道体，那是四位曾经的无上圣帝所留。能够将他们囚困在古器中加持古器的力量，更为苍天帝所用，你觉得，他们四位本身会是平庸的圣帝？”
“虽然他们只剩下本能，但他们会成为张灿让天命认可的绊脚石。”
“天命正常情况下，只能够得到一种天命，这也是普遍都知道的。其实不然，有人可以同时得到诸多个天命认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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