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几盒药都翻出来,摆在桌上,反复确认。
紧急避孕,短效避孕。
药盒上的字看得我头疼。
有那么句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是吧,有的难念,有点难得没法念。
我当时就想应该怎么办?上头又没写着字,空白的,我怎么念?能有个什么念法?
是不是他吃的,吃了多少,什么时候吃的。
没一个是我能琢磨出答案来的。
顾起山给我发了消息。
我看着那几句话,脑子里一团乱,好半天理出了个线头,才回了他一个行字。
陪他去的那家面馆,店面还算干净。
虽然不太爱吃,但是每次坐着看对面顾起山吃,倒是挺下饭的。
他吃饭很快,不怎么出声,吃相还蛮好。
“下午还有事么?”我问他。
顾起山很短暂地停顿一下,“没有。”然后抬起头看我。
“顾起山。”我把筷子放下,随口问他,“你是不是有事没告诉我?”
“……什么事?”顾起山愣了下。
就这一愣,我就能知道这傻逼从来就没打算告诉我这事,怕不是就没准备把这当一回事。
操。
“没事。”我压着火,把碗推到他面前,碗沿相碰。“我饱了,你替我吃了吧。”
没见过顾起山这么省钱的,直接就能给我气饱。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顾起山问我。
我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他就不说话了。
真就不说了操。
当时我蹲在那只花猫面前,三口两口吃完了那根香肠。
那根通常来讲应该会喂给它的香肠。
“没了。”我给它看包装袋。
流浪多年的猫坚强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叫声里充满了怨恨。
我脑补的。要是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