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上被门铃吵醒的时候,我脑袋还发昏着,一摸旁边,人去床凉。
床单皱成一团,精液干涸留下了斑斑痕迹,我翻身下床时,随手套了条裤子,脑子里满满当当地塞着的都是——
顾起山湿漉漉的嘴唇和眼睫。
顾起山在高潮时难耐地蹭着床单,大腿内侧的细肉绷紧抽搐,眼睛眯起来像只大猫。
顾起山被操得喘不过气来,拖着模糊不清的调子说他要射了。我摸过去的时候只发现他的阴茎顶端一股一股流着点稀薄的精液。
顾起山跟我讨了根烟。
顾起山抖得手指都夹不住烟。
顾起山。
我搓了搓指尖,随手划开了锁屏,自然是没看到我想看到的,反而是看到老于的未接来电,还有两条短信。
—在家么亲哥?
—还能不能开个门了?
背上的抓痕麻麻痒痒的,我去开门的时候还顺手套了件衣服。
卧室门敞着,该乱着的地方就乱着。
老于进门的第一句话是:“哟,再晚点我可就搁你门口生根发芽了。”
老于进门的第二句话是:“操……这一股……味儿,你带人回来了?”
我客厅厨房绕了一圈,确定自己真的被人始乱终弃抽逼无情后,拎着两罐冰啤出来。
扔了一罐给老于,才回答道:“这话问的,总不能是我自嗨了一晚上了,毛都能给撸秃了。”
老于说:“别给我,我女朋友不让我碰酒,啤的都不行啦!”
“多新鲜。”我几口灌下去,感觉清醒了点,随手捏瘪了投进垃圾桶里,“前三任都这台词。”
老于没接这话,又笑着问我:“带的谁啊?没见你提过。”
“我提过。”我困得要死,“我们聊天能不能有个主题?找我什么事?”
“正事。你爸找我了。”老于扣着桌子强调:“他说你再不接电话再不回家,就把你的脑袋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