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选一个他认为最安全最不为人所知的地方,他会主动去找偷腥的对象。说句不好听的,只见男人去青楼寻欢,可有几个会把青楼女子往家带的?陆老太太,您醒醒吧。像你们这种提前个把月调理身体上赶着服侍的,只能说明,你们要服侍的人非同一般,你们想捏住他的骨血,你们要从他身上得到巨大的利益。甚至,这不是两厢情愿的交易,当天院里的两个人,不论谁都不会想看到你们这样身份的人怀有他们的血脉,你们是别有居心,谋划已久,必要一次得中。”
陆老太两只眼睛仿佛毒蜂的尾巴刺向卓御史,卓御史欣然受之,“你太急于否定一个事实,你不敢承认,所以,你说当日只有你姐姐过去,这便是谎言,当日去程家的,不只你姐姐,而是你们姐妹二人。”
陆老太脸色微变,卓御史淡淡嘲讽,“我不会编那些故事,但是,我有证人。”
差役自堂外请了两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进来,卓御史给陆老太介绍,“这个你不是认识,这是当年在程将军院中服侍过的小厮,如今也是才头子了。”
卓御史问那老小厮,“当年程将军醉酒,可是你服侍在畔?”
“是。正是小人。”
“中间可有稍离?”
“小人断断不敢的。那时天儿热,将军醉了酒,我在服侍着将军喝了醒酒汤,将军躺下后我一直在脚榻上给将军打扇,直待下晌将军酒醒,不敢有片刻稍离。”
“五十年的旧事,难为你这把年纪还记得这样清楚。”陆老太不阴不阳道。
那老小厮道,“虽是旧事,但这些年,不算这次上堂做证,问起我的便有三人不止。第一次是事后两个多月,因为那天是府里太爷的寿辰,极热闹。老国公都亲自赴宴,吃多了酒与将军一起到书房休息。后来,柳公府着人将小的唤了去,问了几次。小人一直不解其故,可想来这事必然要紧,不然如何会反复审问小人。约摸三十年前,又有人寻到小人问当年之事,小人不敢胡诌,当天的确是小人一直在房间服侍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