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点点头,说:“他说他不能让你担惊受怕。”
楚亦茗苦笑一声,道:“您却让他信了腰伤的假话,若是他发现了,您不会性命不保吗?”
“无妨,若是老朽一生的医术,连自己孙儿都救不了,不若早些埋入黄土罢。”
“您也不必……”楚亦茗想劝说一句,不足一月的胎儿保胎不容易,何至于让这连姜青岚本人都不认的父亲,付出这么多。
陈院使却是闭了闭眼睛,恢复了平日里和气儒雅的模样,又给他诊了诊脉,道:“好生静养,你这命让多少人悬着心,若是他闹出大动静,惊动了老父以外的人,他们未必会认为你这胎是喜事。”
楚亦茗经过治疗,疼痛缓解了许多,不知怎么胡思乱想着这陈院使说的旁人,难道也是自以为是姜青岚父亲的人吗?
他正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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