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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彻底接手古殿,左宾还要去机关和银行变更很多手续,不紧不慢,他又耽搁了一天时间。
处理琐事过罢,累了一天的左宾回家倒头就睡,翌日,他兴致勃勃地来到文玩市场。
专程奔着玉溶草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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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文玩市场的街头,阿宾叼着一根青草,百无聊赖。
“我只要一株玉溶草啊,一株都没有?”
他从早晨打听到下午,从街头打听到街尾,愣是没看到一株玉溶草,别说见到了,谁手里有货源这点儿消息,他都没打听到。
这也就罢了,家里那件水龙青花瓷傲娇得不行,这些风吹日晒的古玩也是一肚子傲气。
他走了一路,脑细胞都不知道被无声沟通震死了多少个,可愣是没有一件文玩愿意同自己对话。
身旁摊位,左宾盯上一面锈迹斑斑的铜镜,是个八五品的清初老货。
验一个铜镜的眼力劲儿,他自信还是有的。
“镜子,你整天在这儿晒太阳,知不知道玉溶草的门道?”
“哎,跟你说话呢,给个面子。”
“哎、”左宾不断与这家伙沟(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