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瑞立刻转身,鞠躬对安维萨赔礼道歉:“教授,这都是误会。这是我们燕京大学的学生,我是燕京大学生物系教授,从事心肌干细胞的研究工作,之前他也在我的实验室工作,因为不满任务分配所以对我和我的研究有意见。小孩年轻气盛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
乔御觉得挺有意思的。
在学校里,孙瑞走路挺胸阔步,大有“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架势,;怎么一到德国脊梁就突然弯了?
孙瑞今年50余岁,当年他上学的时候,国人英语普遍都不好,以至于这么多年过去,他的英文水平只停留在能看和写上,会话水平还不如普通本科生。
但是显然,周围人听懂了他带口音的解释。
“所以这是个误会?”有人一脸懵逼地询问。
“你看了乔的论文吗?上面怎么说?”
“噢,说实话,我有些看不明白他写了什么。”
“我明白,就是那种特别的,隐(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