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戴上黑色面纱，遮住脸。
“明月大师，您来啦。”周国强笑盈盈迎上来，“关于那天考核的学生，还有些流程要和你交流下，有几份文件需要你签署。你知道的，教授招生这种事，流程一向复杂。”
夜晚湖畔冰冷，湖风阵阵，周国强冻得打哆嗦。
周国强搓搓手，恳切道：“外面冷，这些文件咱们进屋签署。”
白初夏挑起眉，开门让他进屋，在偏厅的房间避寒。
周国强自力更生，倒了两杯热水，一杯放在白初夏面前，一杯自己喝。周国强喝完热水，这才慢悠悠地取出文件，让白初夏签名。
白初夏简单翻阅一下，都是关于研究生的导师文件，需要她签名。
“明月大师的家，真是别致漂亮，不愧是音乐家。”周国强四处观察，看见落入竹林的月光，安静优美宛若人间仙境，他连连恭维。
白初夏刷刷签署完文件：“天色不早，你可以离开了。”
周国强瞥了眼桌上的水杯，白初夏压根没碰水杯，更没有喝水的打算。
周国强眼神危险地眯了眯。
“说起来，明月你选择王可可当学生。”周国强一字一句顿道，“我不太赞成她进入学校，明月老师，你要不再考虑一下我女儿玲珑。”
白初夏幽幽看他：“不考虑。”
周国强磨磨后槽牙，今天白初夏没有穿黑裙，一身简单的深秋素色长裙，长发披散在肩头，黑纱裹面。从周国强的角度，他能看见那双美丽的眼眸，那婀娜的身材。
是个尤物。
便宜了容二爷那糟老头子了。
周国强提醒：“您这样，我会怀疑您和星河音乐学院串通一气。王可可是那学院的人。”
白初夏将桌上的水杯举起，手倾斜，水杯里的水全部泼洒在地上，顺着木质地板缝隙慢慢渗入。
“滚。”白初夏幽幽道。
她是中医，她嗅出这水里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