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管的账?!这一年府中各房相对平稳,并没有大的支出,为何现银减少了那么多?!”
“还有这字画少的都是大家绝笔!你可知这些都是有市无价的东西!”
江晚歌不知这字画的宝贵,嘟囔道:“母亲现在是诰命夫人,与他人的人情往来肯定要比之前多些,有些夫人喜欢字画母亲见库房里有就拿去用了嘛,也省得再花钱去买。”
“无知!”江浩文被她这话气的冒烟,他想起那几副丹青就心疼的不得了。
那是他刚出任相府时,底下学生投其所好从坊间收罗来送的,这十来年过去了,作画的名家早已作古,留在他手里的字画便成了名副其实的绝笔。
江晚歌这小半天又是丢面子又是被父亲训斥,当即委屈连连,哭了起来。
“你又什么好哭的?!还没说你呢!”江浩文指着账本里的玉石页面,“这玉石挂坠是不是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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