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挂在嘴边,后来回宫后规矩多了起来,忌讳也多了。
这些直白的词已经有三十多年未曾听过了。
“随你罢,哀家看你就是医术不精湛,拿哀家练手,死马当活马医呢。”太后斜了她一眼,微合上眼,“哀家困了,你想做什么就直接做罢。”
不就是把脑袋切开吗,她亲临沙场时又不是没见过,不过是脑浆污血横流罢了。
江晚宁瞅了瞅太后大义凛然,豁出去一切的神情,‘噗呲’笑出声。
“母后,我说的是往后,不是今日,没准保守治疗可以起效呢。”
她说着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只吊瓶和几支药粉来。
太后静静看着江晚宁把药粉打开融进生理盐水里,又注射进吊瓶,一句话都没问。
“这是吊针,和我之前给你打进体内的针剂差不多,不过里面装的药水多一些。”江晚宁稍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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