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运气不错,只是因为过度紧张而造成的心脏暂停,好在后面自己恢复了,又得到了及时救助,一会儿就该醒了,休养两天便没有大碍。”包着头巾的土着医生吧嗒吧嗒抽着旱烟,说话的工夫,给了达尼兹一张手写账单。
达尼兹一看,差点没坐稳,“什么?这么贵!”
“一直都是这个价,觉得贵,你该问问自己有没有好好工作。”土医露出奸诈的笑容。
达尼兹握紧拳头。
不过眼神扫过墙壁上挂着的各种沾满血迹的武器和一些他看不懂的图腾,还是决定暂时忍下来。
“算了,就当老子发善心。”
付完账,他把克莱恩架了出去。
一个人架着另一个人,这样的场景在酒吧不算罕见,不过通常是午夜时分,由一个男人架着一个醉醺醺的女人……
好不容易把负担安置好,达尼兹感觉有些心累。
被‘血之上将’的手下设伏这事儿,必须尽快和艾德雯娜船长说一声。
“我……我还活着吗?”
见时机差不多了,克莱恩果断醒过来。
他充分发挥了一位老戏骨该有的职业素养,那迷离的眼神,茫然的神态,每一项单拎出去,都足够斩获七八斤金像奖奖杯了。
达尼兹完全没有起疑心。
盯着这小白脸儿,他没好气道:“我说你胆子也太小了,我就是吓唬人似的丢了个火球出去,居然能把你吓到心脏骤停?喂,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儿啊?”
克莱恩一脸疑惑,明知故问道:“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得。
搞了半天,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达尼兹清清嗓子,“给我听好了,我就是‘烈焰’达尼兹!”
‘烈焰’达尼兹?
克莱恩露出震惊的神情。
但下一秒,他摇摇头:“没听过。”
“你!”达尼兹脸上有些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