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康和李来娣两个人公然搞破鞋,咱们村儿一定不能放过他们,对待搞破鞋的败类,我们就要拉他们出去游街,好让大家都来看看搞破鞋的下场,看谁还敢搞破鞋?”
冯益民厌恶地扫了那两个人一眼,发现他们全身上下都青青肿肿的,显然是被村民们先收拾了一顿,他也没说出啥不好来,实际上他心里门儿清呢,村里来了强行摊派的信用社,他观察来观察去,总觉得跟冯大康脱不了干系,对于这样的人,冯益民只想把他彻底处理掉,才不会让他有机会出来蹦跶,因此他沉着嗓音劝着村民们说:“乡亲们,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兴游街和披斗那一套,但是你们说得对,搞破鞋是对咱们村子的公然挑战,这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他们这样的行为已经犯了法,自然有公安民警来处理他们,咱们犯不着为了他们脏了自己的手,大家先把牌子写好了给他们挂上去,我这就派人去公社里报案,让人民公安来把他们抓走。”
冯益民这一出手才叫一个狠辣,单单游街和披斗并不能伤到冯大康的根本,只是把他的脸皮撕下来而已,但是报案就不同了,冯益民身为村长,自然知道搞破鞋的罪过,那可是耍流氓的重罪,搞不好都能死人的,这才能后患都给解决掉,他心里面早已经被冯大康恨得透透的了,想他们桃源村好不容易干出了一点儿成绩,就被冯大康这个叛徒给卖了,对于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冯益民绝不会跟他客气。
果然,冯大康听见了他说要报案,那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着急了,可惜他的双手双脚被绳子捆住了,他的嘴巴也被破布堵住了,咋样也无法为自己说话,只能呜呜呜地发出模糊的嘶鸣声,就好像待宰的肥猪在临死前发出的吼叫,只不过没人在意他就是了。
趁着这个时间,冯益民又走到了吴菊花的跟前对着她说:“菊花呀,你也别哭了,你男人对不住你,这是全村都能够帮你作证的,他们这回耍流氓的罪肯定是逃不了的,我只问你,要是你男人被抓进去了,你打算怎么办?”
吴菊花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