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地哼了声,看上去并没有特别感动。海象员倒是笑眯了双眼,森森地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情话,他笑呵呵地眼眯得简直看不见黑色的瞳眸:“所以这种事情完全不可能在我身上发生,说来说去,你果然还是舍不得我吧。”
“…………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船长大人淡淡地说,“船队或许离开你了不行,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就很行。”
“没听过。”麦加尔撑着脑袋,“不过你肯承认船队离开我就不行,这点倒是满让我开心的。”
凯撒不说话了,他觉得跟这种选择性外加跳跃性的逻辑思维的人对话非常伤脑筋。在他沉默的过程中,麦加尔就像一条毛毛虫似的安分不能地在沙发上拱来拱去,虽然背上的伤口很疼,但是在伤口外围的一小片地方,他居然感觉到了瘙痒(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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