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巴基尔强烈制止住了把抗肩上或者夹手臂里的不正确姿势,将麦加尔从床上打横抱起,凯撒皱起眉,说得第一句话是:“……闻上去好像真的快馊了。”
雷克:“啧啧,渣。”
巴基尔:“啧啧,禽兽。”
连余光都懒得给这俩个垃圾一眼,随手扯过床单将怀中的包好,船长大就像只螃蟹似的,大摇大摆地走了。
用脚非常粗鲁地带上医疗室的大门,通往船长室的一路上,已经被□合格的细心船员非常自觉地盖上了雨布,只有从俩侧的船舷处飘进来的大雨才能察觉到,此时此刻的天空大概就像是上帝踢翻了洗脚盆似的正下着倾盆大雨。
凯撒侧着身,高大的身躯将飘进来的雨滴挡了个正着。
“醒了就不要装死。”他淡淡地说,“再装死就顺手把扔到海里去,今晚风可大得很。”
“是病。”沙哑得像是被刀子割过的声音响起,男怀中,黑发年轻懒洋洋地睁开一边眼睛,“觉得身上挺好闻的,男味有没有。瞧瞧们把老子说的多不堪,就和刚从咸菜缸子里被捞出来似的。”
“咸菜缸子里的抹布都比好闻。”
男面无表情地回答,这时候,他已经轻松地走了前往第三层甲板的楼梯上,麦加尔重新闭上眼,夹杂着湿润气息的海风吹拂温度过高的脸庞上,非常舒服——他甚至想甲板上多呆一会儿……恩,这是出于一个病的基本需求,绝对不是少女心的想要被公主抱久一点,绝对不是。
但是很快地,他们回到了室内。
将麦加尔放到船长室的沙发上,男顺手拉了响铃,向赶上来的水手吩咐要了俩桶热水,他开始伸手亲自给麦加尔脱衣服——准确地来说是撕衣服。
“慢点,好好脱不行吗?”手软脚软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黑发年轻无奈道,“衣服都被扯坏了。”
“坏了就坏了,还准备穿一辈子?”男不屑地哼了声,“这种衣服是穿的吗?”
“这不就穿老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