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的病史你没有给我完整的。vodtw”谢宁远眯起眼,他并不怕权傲铭,相对来说他只是对权傲铭敬佩,而不是敬畏。
权傲铭再次端起茶抿了一口,“为什么这么说?”
谢宁远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您别忘了,我还是学心理学的。”
“当然,不然我也不会找你。”权傲铭云淡风轻道。
“那么请把她以前的病史一起全部交给我。”谢宁远在一起和全部两个字加了重音。
权傲铭敛眸,“叫太太。”
谢宁远一愣,随即说道,“请把太太以前所有的病史一起全部交给我。”
同样的话,同样的语气,变得只是一个称谓,一个他叫的不情愿的称谓。
但,这句话却让权傲铭莞尔,“她以前有过抑郁症的病史,其他便没有了。”
“恕我直言,您对您的太太一点都不了解。”谢宁远眸光沉了沉。
“怎么说?”权傲铭却没有生气,的确是真的越来越不了解了。
谢宁远长舒一口气,意料之外的他没有生气,“您的太太以前的病史恐怕不止是抑郁症,焦虑症也有过。”
“还记得我建议您把窗帘打开吗?”
谢宁远把当时的情况和自己心里的想法一点都没有添油加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连带着自己觉得心疼,觉得不舒服的这些感觉,都说了出来。
他也已经准备好接受权傲铭的怒火,闭了闭眼,却发现那人没有动作。
“权傲铭?”他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权傲铭冷哼一声,曲了曲有些发麻的手指道,“是吗?那把窗帘封起来吧。”
谢宁远蹙眉,他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怎么说权傲铭都应该有所表示而不是这样一句话带过。
“您真的爱您的太太吗?”他不禁疑惑。
这个问题让权傲铭顿了一下,心口忽而一痛,道,“当然,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