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着软了,生怕下一秒这孩子离自己而去,玄衣楼可以打自己的主意,但是不能打他们家独苗苗儿的主意。
“主子,牛牛的手出血了。”鬼荒忽然提了句,他也是看见了碗上留下的痕迹才发现的。
江夜行浑身的气压又是一低。
“不疼的。”这样的疼痛程度对牛牛来说并不疼,因为他经历过更痛的。
“谁动的手?”江夜行掰开儿子的小手看了眼,果然,划出血痕来了。他的目光不再懒散,凌厉的瞧了过去,张阁老猝不及防,竟是扑通一声腿软了下去。
“爷爷?爷爷?”张子城很不解的看着张阁老,他使劲儿的想要拽着张阁老,一边拽一边道:“爷爷,你不是最厉害的么?你为什么要怕他啊?你派人赶紧将他给杀了!唔……”
“你给我闭嘴!”张阁老一把捂住了孙子的嘴,声音凉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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