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桂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因为皇后之前几乎不跟她说皇上的事情;今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皇后一番想和她推心置腹深谈的模样。
可是她脑子又不灵光,和她说有什么用?
窦桂是个贪图享受又不爱动脑的,很不希望操心,尤其是为皇后草次年。
“皇上日理万机不说,这头顶悬着剑,身体能好吗?”皇后慢悠悠地道。
她低着头摆弄着小手炉,没有正眼看窦桂。
窦桂知道她是要自己问下去,便硬着头皮道:“那,那谁那么胆大妄为,敢在皇上头顶悬着剑?”
“那自然是——”皇后冷笑抬头,眼中冷意凛然,“自然是冠军侯府。”
窦桂一惊,站起身来道:“姨母,这,这其中有误会吧。我不是嫁到了侯府吗?我怎么都没觉得侯府的人那么坏呢!”
她就知道,来了就没好事!
皇后这么严厉的措辞,难道是要清算侯府?
皇后面上冷意更深:“糊涂!你连枕边人的狼子野心都不知道!你知道萧(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