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拖拖拉拉地解了自己的外衣,右手已然有些知觉,只是不敢太过用力。
脱了外衣,她瞄了一眼屋内的炭火,手紧紧握着最后一层衣料的衣领,咽了口唾沫,期期艾艾地唤道:“先生,好冷!”
温凉心中发笑,面上却是不改色,驻足不前,“我只让你脱了外衣,未曾让你带着中衣也脱了,既然这样你不如都褪了。”
一语提醒了半迷糊地人,长天蓦地抬头方忆起站在她面前的是先生,不是谷梁,咬咬牙,悔得泪水都快要涌出来了,索性自暴自弃地不再去看衣裳,直接孩子气地又趴回了凳子上。
挨打都得犯迷糊,温凉愈发好奇她这几年伴君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大事聪明,离了朝堂的事都是糊(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