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许多。
长天睁开了眼睛,迷糊唤了一句:“先生……”不过一息,侧过身子又睡过去。
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方醒,醒来时就看到白妡坐在床头,深如秋水的双眸里,漾着微微愁色,收回诊脉地双手,软声安慰道:“这里有些简陋,你搬去侯府,我治好你的右手。”
“那么麻烦做什么,白姨,能治就治,治不了也无碍,我已经习惯了,”长天坐起来,靠在那里,眼睛写着迷茫二字,看着走进来的温凉,“先生,好饿,有吃的吗?”
温凉眼波微转,看清了白妡面上是愁色,缓缓垂下眼睫,“好,厨房里热着粥,我去盛些过来。”
白妡轻轻将她颊边的秀发捋回耳后,眸中歉意很是明显,“你不愿那就算了,没(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