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谷梁不知何意,见她坐着仍旧不动,二人坐着的地方隔着几步的距离,她伸长了手将人拉过来,靠在自己怀中,抚上她的额头,湿了手心,顺手点了点她的脑袋,嗔怪道:“你这十几年自己怎么照顾自己的,这等小事都不会,酒后能吹风吗?
长天虚应了一声,也不推阻,整个身子懒懒地靠在那里,很是舒服。
谷梁见她没回嘴,也很是奇怪,问着方才地事情,“你刚刚哭什么?”
“没哭,灯光那么暗,指不定你看错了,”声音有些虚,一听就知不是真话,谷梁也不揭穿她,只是握住了她发汗地手心,笑道:“这次回来,学会爱哭了,以前见你这般强硬,以为你不爱哭,没想到你也是一个爱哭鬼。”(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