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天也明白陆路不好走,带着阿心跳入了湖中,湖水通往哪里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若不跳,两人就是死路一条。
风露袭人,夜落深墙,灯光又复。
峭寒轻透,到底是深夜又处冬季。
阿心醒过来抓着长天的衣袖,看着陌生的地方,心中害怕,大眼睛眨之不停,唤道:“先生,我怕,这是哪儿,好冷。”
长天摸摸她微凉的额头,难保不会因湖水染了风寒,端了侍女手中的姜汤,一勺一勺喂于她喝下,宽慰道:“怕甚,先生也在这里,把汤水喝了睡一觉去去寒,明日就好了。”
安排好孩子后,长天冷下去的心后又渐渐回热,起身走到外间。那里,秋水已然站了许久,换了一身舒适干净的衣衫,黑发散在肩上,发梢处隐约滴着水渍直勾勾地盯着她,将桌上衣服丢给她,“衣服换了,更深夜重湖中水冰寒,到时候病了那个孩子可没人照顾。”
长天接过衣服看着站在屋内不打算离开的秋水,轻轻咳了两声,示意她离去。奈何她又凝视着自己,眉眼拧起。还不忘关切道:“你这是染风寒了?”
长天捧着衣服的双手指关节微微发白,鼎炉内余烟袅袅,蔓延至眼前,冷漠的声音蒙上一层寒气,“你不出去我怎么换?”
秋水脩地如孩子般眨了眨眼睛,敲了敲桌面,哂笑道:“早说,我出去就是了,用得着大晚上生气,我走就是了,我在外面等你。”
一盏茶后,长天换了衣服走出屋子,轻轻关上了房门。白玉栏杆外,灯光勾射下,秋水斜扶着站在那里,手里竟端着酒杯,看见长天便向她招手,笑道:“过来,一个人喝酒没意思,要不要喝两杯去去寒气,免得你明日染风寒。”
长天眼底一片迷茫,因为她卸下看白纱,灯光下的她,肤色白皙,眉眼如画,犹如画中走出来的女子一般,淡渺如雾,浓如白玉,只是眉眼处勾勒出清冷的轮廓生生打破了温和的气质。她信步走过去,拿起一旁的酒杯仰头喝下,甘醇可口,入口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