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下眉眼处多了几重温软,只是这种温软在长天这里化为了大怒后的平静。她埋首于枕间,弱弱道:“您罚也罚了,能将腰牌还我吗?”眼下趁着她心情尚可,将‘罪证’要回来,免得日后再无故挨她训斥的话语。
“你眼下不出宫,不上朝,要腰牌做什么,”谷梁看着她郁结的模样,又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脑袋,顺道将她头上的发簪取下,将落下的发丝抚到一旁,替她擦拭了颈间的汗水,忽而又笑着反问她:“腰牌可是你犯错的证据,这么容易就拿回去吗?”
“那您要怎样?”长天的双手在被中微微捏紧,她就知晓陛下不会轻易将腰牌还她。
谷梁将手巾置于铜盆中沾湿了些水又再拧干,指尖掀开了被角,却遭到(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