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爽哈哈大笑:“不悲观,随口说说。好了,你去陪中校老公吧,他一会儿发火了。”
“他不敢。”
“以前他不敢,现在他一声令下,你就得乖乖去。”
“死丫头,连我的玩笑也开?”
“寒寒!”南宫俊逸果然喊起来:“过来了。”
“干什么啊?”苏寒漠扬声问。
“睡觉。”南宫俊逸更大声地回答。
“你自己不会睡?”
“一个人睡不着。”
郝爽哈哈大笑:“上校下令了,快去吧,中校,晚安。”
“晚安。”
苏寒漠回到房里,狠狠瞪了南宫俊逸一眼:“你瞎说什么?郝爽还是个未婚姑娘……”
“得了吧,”南宫俊逸笑着说:“我看她这个未婚的比你这个已婚的懂得多。”
苏寒漠不得不承认,郝爽的社会经验比她丰富得多。
她说:“郝爽的确是特招进入部队的,她是孤儿,没有父母,没有家人。”
南宫俊逸楞住了:“怎么会这样?”
苏寒漠叹了一声,说:“我有一次到她家附近执行一个任务,无意中看见她坐在一棵树上学公鸡打鸣,又学鸟叫。
“然后她又学猫叫,学狗叫,引来一群狗打架。
“一个男青年出来恶狠狠吼她,她腔调一变,学那男青年说话,学得惟妙惟肖。
“我发现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回到部队后向上级汇报了这件事。
“上级觉得可以特招她入伍,命我去调查她的情况,我回到那里一查,不由大失所望。
“当地派出所说,她坑蒙拐骗,偷盗抢劫,跟人打架,数次被扭送到派出所,只因未成年才无法对她进行管制教育。
“我觉得失望,但又觉得这样的人才错过了很可惜,于是到她家附近了解她为什么小小年纪会变成问题少年。
“我打听后才知道,她母亲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