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沫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慢慢滑了下来!
顾沉,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我们还有机会在一起吗?
顾沉,你知道我在被人欺负吗?如果这个痞子今天对我做出了过份的事情,我还怎么有脸见你?
越想越伤心,眼泪流得很多更急,打湿了枕头。
抽抽答答地哭了一会儿,她感到有点困,又有些冷,进来的时候没有开暖气,她却躺在棉被之上!
可能怀着孩子的缘故,这段时间她本就有些嗜睡,刚才又跟秦飞扬的胳膊和腿战斗了这么久,她又累又倦,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女人轻微的鼾声在耳边均匀地响着,秦飞扬睁开了眼睛,脸上有着诡异的笑容。
被郑乔木他们号称千杯不醉的秦飞扬秦大痞子,怎么可能醉得人事不知?
他静静地看着苏沫沫熟睡的脸庞,这张脸给他的感觉不漂亮,就是耐看,越看越有味道。
他听见了她哭泣,也看见了她眼角的泪痕,知道这眼泪不是他造成的,因为如果她是被他气哭的,她不用偷偷哭,更不应该只掉这一点。
她在想某个人,某个伤透了她的心的男人!
秦飞扬武断地推测。
苏沫沫越睡越冷,她下意识地寻找暖和的地方,身体不断往秦飞扬的怀里拱。
秦飞扬拿出手机,调出摄像头,将苏沫沫的举动都拍摄了下来。
然后他抱起苏沫沫,把棉被拖出来盖在她身上,想了想,他又揭开棉被,把苏沫沫抱起来,脱了她的外套,再放进去。
他没有动她的裤子,他看得出来,苏沫沫是一个保守的女人,如果他对她做出了过份的举动,也许她会自寻短见,这可是一尸两命的惨剧。
他秦飞扬虽然痞,虽然花心,却有底线,不会做伤天害理、天打雷劈的事情。
秦飞扬也睡了下来,他侧向苏沫沫,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在欣赏他心爱的玩具一样,他的目光一点一点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