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柔点了点头,紧张道:“父亲,怎么啦?”
“没事!”
白纪摇了摇头,但心里却有了些明悟,如果送自己女儿画的人姓苏,那么真相就已经很明显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大儒,这点道理还想不到的话,就不配被称为大儒了。
也就是说,杨老头手中的画也是那位姓苏的混蛋所画,只是不愿意承认是自己所画,所以找了个借口,说是自己的友人画的。
而也因此,他还说自己的友人性格古怪,不喜欢见陌生人,为此找了个不见客的理由。
但其实不管是杨老头手中的那副,还有现在送给自家女儿的这幅,都是他亲手所画。
如此一来,所有的疑惑都能解释的清了。
他看着自己的女儿,慎重道:“轻柔,你和他认识多久了?他家里的情况你知道吗?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对此,白轻柔却是一个都答不出来。
她现在终于想起来,她和苏寻见面的次数只有寥寥几次。
对于苏寻的情况,她根本一无所知,只是苏寻不说,她也没有多问。
再说了,苏寻也没有问她的情况。
如此一来,两人都很是默契。
因此,他此刻哑口无言。
白纪脸色更阴沉了,接着,送阴沉变成无奈,最后变成郁闷。
真是个傻丫头啊!
他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对人家一无所知,居然就已经倾心于人家了?
虽然他不是很介意别人的家世问题,只要人品过关就行,但你这两眼一抹黑,傻也不知道,这也太过分了点吧!
白轻柔也是尴尬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其实她刚才也只是口快,一时情急就把心里话处说来了,现在非常后悔。
白纪问道:“他住在哪里?”
啊?
白轻柔一愣,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