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此话差矣,”御史大夫简尚义反驳道,“帝王无家事,家事即国事,皇上立储,文武百官都该建言建策,秦王岂能无动于衷?可是对皇子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袁城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这话不管怎么回答,都是错误,如果这种明显的陷阱都看不出来,也太小看他了。
“简大人,你这么说置王爷于何地?”一位年轻的御史抬头,沉声质问道,“皇上,我参简大人其心可诛,离间皇室,请诛简尚义,以正视听。”
“简爱卿慎言,”皇上赞同点头道,“秦王与泽哥儿是为亲叔侄,感情深厚,怎么会对他有什么不满。”
“皇上……”年轻御史还想争取一下。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皇上有点头疼,抬手制止道,这些御史本是为制衡权臣而设,位卑而权重,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扳倒朝廷重臣,以便扬名天下,“秦王,你对立太子一事怎么看?”
“皇兄既问,臣弟不敢不答,”袁城缓缓跪下,平视着皇上,“泽哥儿聪颖好学,天姿过人,立为太子正合适,只是他如今年纪尚幼,皇兄也春秋正盛,似乎不必如此着急,这是臣弟的一点小心思,望皇兄明鉴。”
“秦王爷说得不错,皇子还小,尚未就学,立为太子有点操之过急,张相爷有失稳重。”一位文臣赞同道。
“怎么早了,皇上只有一位皇子,立为太子,配置属官,正好可以时时教导,这才是正道。”马上有人反驳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只有一位皇子,不代表以后没有别的皇子,你其心可诛!自古以来都是先立嫡后立长,嫡子还在长子前头呢。”旁边的人顿时不乐意了。
“那还有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呢,现在皇后无子,立长就是理所应当的,你才是其心可诛。”立马有人据理立争。
有人开头,跪着的文武百官也跟着七嘴八舌,发表着各自的看法,威严肃穆的朝堂仿佛变成了菜市场,一片嘈杂。
“肃静,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