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如果真的这么想,这些年的礼也没见你手软过。”
“干爹法眼如矩,岂会被这点把戏迷惑,”一道身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那是个四十来岁,长相阴柔的男子,“那裘得功和刑部狼狈为奸,制造了多少起骇人听闻的案件,简直是死有余辜。”
“嗯,这件事我知道,肯定会有一个交代的,”秦大伴安抚着男子,“现在却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一切以大局为重。”
“有劳啊,你就是太沉不气,否则有我的支持,哪有裘得功他什么事,以后你叫我怎么放心把这皇城司交到你手上。”
“干爹教训的是,”裘得劳不甘心的咽了一口气,“您还真打算裁撤保护那袁七的人手,万一有点意外怎么办?”
“那袁七也算是此中老手了,我相信他有自保的能力(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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