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瑟瑟发抖的血教人员比起来,猎人们更是凶残。
如果说血教的人各个是变态,那公会猎人则是怪人云集。
司殷远一把将江宜从人群中拖出来,揪着衣领丢在地上,薄而锐利的唇一动:“说,危什是不是你送走的。”
刚从昏睡中清醒不久的江宜吐出一口血沫:“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司殷远玩味:“为什么?”
身上难得显露出平常伪装得很好的乖张狠厉,被黑色作战裤包裹的长腿肌肉瞬间绷紧发力,一脚踢在他的胸口上。
这一脚留了余力,力度依旧足够踹死一名成年男人。
江宜唇齿间不断冒出鲜血,一张嘴就是一大口带着碎肉的鲜血,艰难喘气:“我不知道。”
“那个房间里应该从一开始就被你安下了转移阵法。”司殷远嫌恶地低头看自己被溅了一滴血的黑靴子,“你怎么会不知道?”
最后三个字咬得很轻,在场所有人却都能感受到其中包含的强烈杀意。
杀意如同无形的手掐住江宜的脖子,胸口开始钝痛,肋骨大概碎了几根,光是从外表看居然都有明显凹陷,如果不是觉醒者的身体素质,他早就死了。
不过就算是觉醒者,这样大力的一脚让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没有治愈系异能也活不了多久。
江宜每根寒毛都在诉说眼前男人有多么可怕,他只能紧咬着牙不说话。
突然这时候观音凑了过来,对着司殷远轻声耳语:“那几个从地下室救来的人死了。”
季酒回想了一下那些人被折腾的样子,心中也不觉得可惜。
治愈系觉醒者整个基地只有两个人,十分珍贵,他们这次出门只有一个猎人懂得医术,末世前是外科医生,只不过再好的医术也救不回那些奄奄一息的人。
观音的声音不大,觉醒者的耳力实在是太好,在场几乎都听到了。
江宜神色一松,突然癫狂的大笑:“死了好,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