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老缚头不仅不生气,而是又笑了。
老鼠的表情活像见了鬼,他来这里好几次,还是第一次看到老缚头笑这么开心。
司殷远耐心的等他笑完,才接着问:“聊聊?”
老缚头重重哼了一声:“有事相求也是这么一副臭脾气,当心媳妇跟人跑了!”
这么说着,他还是主动走到了里屋跟他谈。
狭小混乱的客厅只剩下季酒跟老鼠,到处是散乱着的东西。
大到看不出作用的铁块,小到手术刀,很难有落脚的地方。
季酒趁着饲主不在,又薅了几朵假花。
自从吃醋通泉草后,他对这些花都很在意。
从生物学角度来说,花是植物生殖器官。
万一饲主爱上了别的植物的生殖器官怎么办。
季酒一边想一边将手上的花用黑雾吞掉。
老鼠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也挪到了他旁边,见他对自己没反应,胆子又大了点:“你们跟老缚头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
“怎么可能?”老鼠不满。
他以为是季酒不愿意告诉他(本章未完,请翻页)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