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不成真的生了病,不过没关系,她的承受能力很好,与那一条生死不明的回家路相比,与现在突然一醒,就回到了家,已经好的太多。
她其实还是想做自己,而非是林阿朵。
她就是她,林阿朵就是林阿朵。
她不想顶着别人的脸活下去,除非真没有办法。
“胡说什么?”
烙衡虑笑道,也是将下巴抵到了她的头顶上方。
“是那一颗安息香惹的祸。”
而烙衡虑说起此事时,也是微带了一些叹息而来,他其实有些后怕,便不由再是握紧了手,他真的怕,怕她是一梦不醒,就这般的睡老下去,睡死下去。
她最是爱漂亮的,若是一醒来,发现自己变老变丑了,那要如何难过?
他怕她一梦十年,甚至会是更久。
舅舅说,那些木鱼声就是一个契机,若是此时不醒,那么要等多久的时间,谁也不知,有可能再也是不醒,一生如此。
还好,这是醒了,还好,她很争气,还好,她也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她记着回家的路,所以,她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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