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虑还是不明白,而他也是抬脚走了进去。
结果一见桌子之上,到处扔的毛笔,还有那幅已经面目全非的画,就已然知道原因了?
“这是怎么了?”
烙衡虑问着沈清辞,他这出去时还是好好的,现在怎么成了这样,是糟了贼了吗?
沈清辞叹了一声。
“大姐带着团子过来,我当时正好是在看这幅图,结果出去之时,也并未收走。”
所以……
就是这样。
就成了这样的
就变成了这样的。
“无事。”
烙衡虑笑着再是按了按沈清辞的额头,“图没了再是画上一幅就行,你也不用自残吧?”
沈清辞瞪了他一眼。
她如此难过,也是哪此难受的,他怎么就未能同她感觉同身受呢,就这么了了的一句,再是重新画上一幅就好。
他说的好容易。
可是本身就是如此的容易。
烙衡虑将图放大,只是寻找自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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