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
烙衡虑再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先是将药喝了。
可是沈清辞仍是摇头。
她不喝,她没有资格喝,她是没有脸去喝。
“阿凝。”
烙衡虑将碗放在了一边,也是一撩衣摆,跟着坐了下来。
“景哥儿已经无事了,他已是能喝下去药,他在那里还等着你们这些长辈照顾与鼓励,先是顾着人吧。”
“我知道了。”
沈清辞的声音有些吵哑,没事了就好,哪怕这是她用烙白的命换来的。
烙白她一个人想,一个人念着就好。
烙衡虑再是端过桌上的碗,放在自己的嘴边吹了一吹。
“阿凝,再是不喝,药就要凉了,你若是不喝的话,那么我就不让再是见烙白了。”
见烙白?
沈清辞抬起了脸,“你把它埋了吗?”
而说到这里,她怎么又是感觉自己有些眼泪汪汪了,她这是想要将朔王府乃至整个京城,都是给淹了吗?
而烙衡虑其实都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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