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像是治水之事,不在其位,根本便不知其中的艰难与曲折。
烙衡虑这么几年一直都是在外面跑着,也是鲜少会有在京城当中,他浏览了各大小的山峰,也是见识过了其它各地的地形地貌,其实很大的原因,就是想要解决平阳这里的水患,而平阳这里,也是整个大周最是头痛的地方。
这里的水患已是持续了足足有百年了,而百年都是没有治理好过,可见这底有多么难,所有人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而寻河这里的水患,比起上青天更难。
“我本是想到了方法,不过仍是来不及。”
烙衡虑用手指着地图上面的某一点,历年来所有的治水方法,都是是堵,也都是加固着两边的河堤,可是再堵,再加,最后仍是会被冲垮。
这也就是寻河的屡治屡改,屡改屡治的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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