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干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姑娘的声音了,你说姑娘是不是死了,你说咱们到底有什么用,连姑娘都是救不了。”
“死了也好,”白竹扯了一下干裂的嘴角,将自己的头靠在身后的井壁之上。
“你怎么能这么说?”白梅用力的摇着白竹的肩膀,“你怎么能这么冷血,这么无情的,如果不是当初姑娘救了我们,再是给我们银子,我们就没有娘,也是没有弟弟了,你怎么能咒姑娘死呢?”
白梅真的不相信,这么无情无义的话,竟是从她的亲姐姐的嘴里说出来的。
死了不好吗,白梅的睦睦直盯着白生,其实黑的郐民看不是,可蛤了却知道,他面的就是白禾脸。
“死了她就不受罪了,你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你知道她在受着什么苦吗?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死了,死了就不疼了,你明不明白?”
白梅的身体一征,而后抱着自己的头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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