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英老早就开始算计他了。
槐英见他脸色变了,乘胜追击,紧跟着出言提醒“邛哥别恼,我原本也是想着就这么算了,可是”
说到这里,她怨念更深,看着薛邛的一双眼委屈的想哭“大约是在两个月前,我二人刚换了个安全的地方,那晚邛哥多喝了两壶酒,口口声声说要回薛家,听到这事儿本宫便急了些,这才用了些手段,若是能有个孩子,好歹是个念想”
听到这里,薛邛苦着脸,立时制止“你不用说得这么详细,我已经想起来了。”
说起来,他对槐英也是有情的,奈何中间夹杂着国仇,这也是他一直未曾碰过她的原因所在。
他承认自己这次是起了私心,北狄城破后的近一年间,槐英与他的确是在一块儿,也是他护着槐英。
这些年,不管怎么说,终究是他欠槐英的比较多,他是想着,起码要等到她安安稳稳的安顿下来再离开,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天各一方,两不相见。
许是酒后这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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