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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爷搁下了笔,幽幽的问了一句“你怎么好意思问出这种话的”
赵平安一开始也没反应过来,等见到他们神色异样才想起了什么,不由得自己都乐了起来,自己个儿“呵呵呵”的搁那笑个不停。连李爷唤他都没有听清。
李爷叹了口气,又道“平安,你要是有什么陈年痼疾记得跟为师说,为师不仅有钱有才有外表,人脉也是不缺的。”
赵平安“”
呸不要脸
等到了十二月,县学赶在了小年来临前也给他们放了假,正在这个时候,时瑞一家人也要离开了,吏部已经下了文书,让时瑞父亲年后过了正经的年节就过去报道。
这是好事,自然是要恭喜。
时瑞说他此次回去便要去国子监读书,这件事,从前他倒没跟赵平安说起过。
刚一听说时赵平安还觉得有些意思,还叮嘱他到时候若是见了他哥哥姜鱼林记得替他问声好。时瑞跟姜鱼林自然是没见过的,但日后同是作为国子监的同窗也可能会碰面,赵平安也就顺口提了一句。
时瑞自然不是像姜鱼林那样举监考进去,而是凭着家里的关系,凭着荫封作为荫监生入学。
赵平安不禁感叹道“真好”
时瑞拍拍他的肩膀,神色还有些异样“平安,也许过不了多久,咱们又能见面了。”
赵平安还以为他是在安慰自己便说道“无妨,京都与郡里距离得近,再者说,日后我还要去京都参加科举,还要考进士,若是后年我乡试中了,时大哥你记得请我吃饭,我要吃京都里最贵、最好的。”
时瑞笑了笑“好”
赵平安歪着头,仍有些不解,这样的话时瑞之前便与他说过,不是第一次了,不过见他仍不解释,赵平安也不好去问。
而李爷那边在年前又过来了一回,说过了年以后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