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宴会是顾爷主办的,听说为了一块地皮的投标,顾爷人老,但胃口大,他想吃了这块地皮。这一片天,遍地是金,圈了地皮,迟早钱生钱。
开宴会,说白了不过是给那些爷解囊收钱的一块遮羞布,那位爷不贪财,可喜欢女人,视色如命。
曾经玩残了两个六线小星,阴部破裂,连夜送往医院才保住了性命。靠着手中的权,这件事没过多久就被人们遗忘。玩了这么多女人,顾爷腻了,那个人也一定腻了,平常货色入不了眼。
今晚顾爷带我来,是想要给那位爷头上再加一把色刀,好让事情变得顺利些。
我见过他,生得宽头大耳,吃得脑满肠肥,挺着一个大肚子。都说胖人老二小,就他的功夫,怎么可能把两个小星下面玩惨,那肯定是借助工具了。圈子里,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这点破事,我心里门清。
顾阳做事霸道嚣张,但在顾爷眼底还是收敛了些。他深深看我一眼,嘴中吐出一口烟雾,将我笼罩其中。
那是上等雪茄的醇香,为了迎合权贵的胃口,圈子里面的姐妹,对于上层社会的品味了如指掌。从品茶到红酒,从骑马到高尔夫,吃的喝的穿的玩的,那方面练就的都是一身硬朗本领。
一闻,我就能尝出其中的牌子。
他转身离开,瞧着笔直的背影,我好几次张开了嘴,却没有勇气询问他,关于那晚我丢失的黑钻项链。
我越看重项链,越让他为难我多出了些许的借口。
顾爷正在陪酒,十多名保镖站在身后,气派十足。他对面坐着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他除了肥胖之外,生的仪表堂堂。只是对女人做的那些事,实在不敢恭维。
我挽起额前的发丝,端着红酒敬他:“早就听闻黄局清廉一生,今日请你前来,还担心坏了你的名声,让有心人咬住不放。看来是我们多虑了。”
黄局视线灼灼的望着我的乳沟,连忙还了酒,赔笑道:“哪里,哪里。”
瞧他的失态,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