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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漳水,由于连日的暴雨,十余米宽的河面上几乎没有渡船。波涛滚滚,水浪在跳荡翻腾。
漳水的渡口有三个,由于暴雨水位暴涨,除了涉城之后的这个最大的渡口以外,其余的两个都还在抢修之中。
除了这个渡口,想要跨过漳水,进逼赵国腹地,就要绕过上千里长的太行山。
步非池拂晓出发,选择密林行军,深入赵境。
由于人数较少,加上来到渡口之前,交代留在原地的中军正常造饭,不减营寨,果真侥幸没有被两侧的赵军发现。
“将军,前面便是赵军渡口了。据我们观察,此刻渡口中的赵军应该不过两千之数。”哨骑来报。
“那还等什么?命三千步卒就地扎营,其余两千人跟上骑兵,把他们这个渡口端了,看他涉城和伯阳的赵军来不来救。”步非池一听,立刻做出了决定。
留下三千人是为了防止韩信那边没顶住,自己的后路被抄了。
渡口的营寨没有高大的城墙,虽然也是易守难攻,倒也还有骑兵用武之地。
冬天的江雾稀松平常,可是如今六月盛夏,暴雨过后江水的温度远远低于旭日初升的气温,江边的渡口竟被白雾萦绕,若不走近至十里之内,都无法一窥全貌。
辰时初刻的朝阳下,五百秦骑如同一阵黑色的旋风席卷过江边的滩涂,马蹄声隆隆如雷,及至百步之内,惊慌察觉的渡口赵军已是吓破了胆。
步非池一马当先,未戴铁盔一头长发只系了一个简单的马尾,飘着长发,单手提着十几斤重的秦军制式长戈。身后的数百骑兵亦是杀气腾腾,手中长戈迎着朝阳,如同银蛇吐信,闪着杀戮的光芒。
渡口的赵军正是刚从睡梦中清醒,匆忙集结下,无论是前军的长戈兵,还是后军的弓弩手,都是仓促应战。
这就是骑兵对步兵的优势所在,尤其是在袭敌不备,攻敌不意的情况下,那就是无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