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许多亡命之徒也没那么大胆子了。”
“可是你说田家那人是个疯子,疯子的思维谁能揣测得来?”
傅城予与她对视片刻,忽地就疑惑起来,“你以前都没这么担心的,这是怎么了?”
“那是因为以前我以为——”她骤然语塞,咬了咬唇。
“以为什么?”傅城予追问道。
顾倾尔扭头看着旁边,道:“以为那时候没这么危险咯——”
傅城予却忽地低笑了一声,圈住她道:“还是……你那时候以为,这套说辞不过是我的套路而已?”
顾倾尔依旧看着旁边,没有回答。
傅城予却继续道:“你既然觉得是我的套路,那为什么又——”
“傅城予你有完没完?”顾倾尔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转过头来道,“我在跟你说现在,你扯什么过去?”
傅城予再度轻笑了一声,将她揽得更紧了一些,道:“好好好,就说现在。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这话谁不会说……”顾倾尔低喃道,“可这提心吊胆的日子到底要过多久?”
傅城予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怔,又静了一会儿,他才伸手抬起她的脸来,道:“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一定今早解决好这件事情,不再让你提心吊胆。”
“才不是为你。”顾倾尔说,“我为我自己的安危担心而已。”
傅城予点了点头,道:“谁不是呢?”
顾倾尔闻言,忍不住伸出手来拧了他一下,却被傅城予握住那只手,随即又被他封住了唇。
……
傍晚时分,庄依波自酒店的床上醒过来,睁开眼睛,只见满室昏黄。
她一时有些迷离,仿佛有些分不清白天黑夜,又静静躺了许久,才终于记起来什么一般,张口喊了一声:“千星?”
千星正趴在书桌旁边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资料,忽然听到她的声音,一下子起身走到床边,伸手将她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