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微叹息了一声,淡淡一笑,没有出声。
他的确没什么好怕的。
除了……怕她会伤心和难过。
……
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之后,飞机准时降落在巴黎戴高乐机场。
乔唯一是过来出差的,因此公司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来机场接她的人、要入住的酒店、以及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而同行的、多余出来的那个人,自有他手眼通天的本事,跟她们同时离开机场,随后又同时在同一间酒店的前台办理了入住手续。
乔唯一却已经没有精力再管他了,到了酒店,她安顿好谢婉筠之后,便要先行赶回总部去开会。
对此谢婉筠一点意见也没有,也一点都不担心害怕,只是道:“你去忙你的,有容隽陪着我呢,我怕什么?”
乔唯一听了,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欲言又止。
她整理好自己手边的一些资料,准备出门时,一开门,却正好就遇上了正准备敲门的容隽。
两个人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对视一眼之后,容隽很快道:“你放心去公司吧,我会陪着小姨的。等她休息够了,我还可以陪她出去逛逛。巴黎我也挺熟的。”
乔唯一实在是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掠过他匆匆出了门。
她脚上的伤明明还没好,这会儿走路却仿佛已经全无大碍,也不知是真的赶时间,还是只想赶快逃离避开他。
……
接下来两三天的时间,乔唯一都是全情投入于工作,而谢婉筠则完全没用乔唯一给她安排的导游,在容隽的陪同下,游玩了巴黎最著名的几大景点。
三天时间下来,谢婉筠连连喊受不了。
中午,酒店大堂吧。
“……唯一还说看我能不能适应这边,这哪能适应得了啊?”谢婉筠坐在沙发椅里,对容隽说,“这还是有你在身边,如果没有你在,那我纯粹就是瞎子,哑巴,聋子,出了酒店走不出二里地就能迷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