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晧还没反应过来,唐婴宁便伸出一双冰凉的爪子朝他探去,使足了力气把他不由分说地按在床榻上,撩起衣袍细细检查起了杨晧的后背。
可一看不要紧,唐婴宁却在撩起他衣衫的一瞬间愣住了。
只见他身上那一层盖一层,全是密密麻麻的刀剑伤痕,几乎是新伤压旧伤,难寻得出来一块完好无损的地方。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用冰凉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些痕迹。
手一碰上去,杨晧便打了个激灵,唐婴宁立刻便将手撇开,心疼地问:
“还疼么?”
杨晧趴在床榻上,转过脸来嗤笑:
“这都是旧伤,不疼。
只不过你的手也太冰了,改日得找人给你做一副暖手的。”
他的话里虽然仍带着与往日一样的戏谑,唐婴宁心里却难受的不行。
她仿佛感觉自己的心被揪成了一团。这与平日里经受过的苦楚不同,这种疼痛哽咽在她心头,变成长久不衰的钝痛。
与杨晧一样的那些人,他们所付出的,他们所换来的,是这些置身京华城的世家贵族们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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