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有人叫住了她。
孟沐桐回身,发现叫住她的人包裹得很严实,戴着帽子,眼镜,口罩,微低着头。
她拧眉:“你谁?”
来人抬了抬帽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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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请的心理老师将抑郁症科普了一番后,仍意犹未尽,针对青春期学生常有的问题都做了一番深入的讲解。
主要是早恋问题,毕竟云十一中怎么说也是重高,早恋事情是决不允许的,这其实也是校长示意这位老师讲的。
前几年常有清北的苗子因为早恋而无缘清北,这在校长心里,一直是根刺。
这位老师一讲就是两个小时,好不容易听完,从礼堂出来,陆星摇整张脸都绷着,看得出来她有多不情愿。
付以听嘟囔:“至于吗?早恋什么呀,也不看看那些男生都是什么歪瓜裂枣,我们上哪早恋去。”
柯明文:“付以听你人身攻击啊,一棒子打死了所有人是吧?什么叫歪瓜裂枣你给我说清楚!”
景延瞥了付以听一眼,又悄悄去看陆星摇的表情,生怕从她脸上看到什么“同意”的意思。
好在,她的小脸上面无表情,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悄悄松了口气。
付以听这也太不会说话了,谁谁谁就歪瓜裂枣了?
那个心理老师说的也不对,恋爱影响学习,那只是针对个别人来说,陆星摇这种,脚踏三只船怕是都影响不了吧?
谈恋爱说不定还能陶冶陶冶她的情操。
路过操场的时候,付以听看到有人在打球,她戳戳陆星摇:“摇摇,要看球吗?”
正是大课间,陆星摇又刚被那个心理老师给说得头脑乱七八糟的,便点了点头,“走吧。”
太阳很大,有些刺眼,陆星摇和付以听小跑着过去。
柯明文没打算跟,那些人打得,根本不忍直视,他傻了才去看。
刚想问景延要不要去小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