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以听不得不闭上嘴。
可是直觉告诉她,哪有那么简单啊!
这次体检,也不知道能不能检查出来点有用的东西。
她突然想起来刚才景延给的巧克力,眼前一亮:“我给你剥景延给的巧克力吃好不好?说不定会好受一点。”
许星摇颔首。
她没力气去找,去剥开包装纸了。
付以听赶紧从许星摇的口袋里找出来,剥开,喂给她吃。
好在吃了以后,许星摇真的好多了,又坐了十几分钟,两人一起回了教室。
也放学了,直接拿书包走就行。
—
一天不到,陆家就拿到了鉴定结果。
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
陆老手里还有另一份资料,上面是许星摇十七年来的过往,还有许志国和周淑兰的所有资料。
他把资料拍在桌上,怒不可遏,血压都飙升了。
家庭医生在一边候着,使劲劝着老爷子别动怒。
可是怎能不怒!?
关于许星摇的调查资料,简简单单十几张纸,却每一个字都在他心上划着血。
所有的佣人都被叫去了副墅,周德梅也是之一。她在房间里踱步,坐也不敢坐。
她不知道陆家查到了没有。
应该是有,也应该是没有。
毕竟她一出生就被送了人,养父母对她不好,她十五岁就出来打工。十九岁那一年,机缘巧合下她才和周淑兰相认。
养父母给的名字是“周大丫”,亲生父母给的名字是“周德梅”,她在和周淑兰相认后知道了自己的名字,立马抛弃了土里土气的名字,告诉自己她不是“大丫”,是“德梅”。但身份证上的名字她改不了,听说手续很麻烦,所以也就一直用着。
而且她十七年前开始和周淑兰的联系就少之又少,三五年都不一定有一次。
这样表面上看上去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