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承衍嘴角轻弯:“听太太的意思,不在这里就可以?”
沈默笙恨得牙痒痒。
她知道郁承衍性子一贯冷淡,平日里一天也蹦不出几个字,用方以宁的话来说,比面瘫好不了多少。
只是他突然用这幅姿态说话,沈默笙反而有些搞不懂他想做什么。
想明着来?
还是暗示她明着来?
“郁承衍,你是不是被谁刺激了?”除了这个设想,沈默笙想不出郁承衍会这么做的理由。
是沈连城?
但沈默笙很快又反应过来,沈连城要是能给郁承衍带来这么大的影响力,也不至于让她出面死乞白赖非要让郁承衍出席今天的宴会。
郁承衍没有说话,两人距离过分近,耳边吹拂而过的风似乎都停下了脚步,耐心地等着两人。
郁承衍:“别说话。”
郁承衍眼神略暗,喉结上下滚动,压着沈默笙又往深处了些。
沈默笙赤果果的手臂触碰到冰冷的石头,哪怕是灼热的夏季依旧激得人打起寒颤,哆哆嗦嗦差点出声,却被男人用唇堵住。
独属于郁承衍的气息似要将她团团围困住,沈默笙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人抽空了似的。
一下又一下,两人唇齿间的负数越来越大。
郁承衍眸色压下,里头藏着波涛汹涌的失控。
沈默笙的唇软乎乎的像果冻,草莓味的。
郁承衍分明是不吃甜食的,却对沈默笙的甜美流连忘返。
耳边脚步声时近时远,沈默笙没开放到能被人看着酱酱酿酿,发了狠的一口咬住郁承衍的舌头。
郁承衍吃痛了声,薄唇上染了一抹红,妖娆似妖。
沈默笙薄唇染了血迹,更妖艳了:“郁承衍,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郁承衍是把她当成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她的想法并不重要,沈连城也是这样,现